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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:
  蘭德.葛雷克-諾爾曼帝國大皇子,黑髮黑瞳,平時總是懶洋洋的模樣,是個軍略家,上戰場時一改懶樣,就像是從熟睡中清醒的獅子,交友廣闊,手中擁有許多人的賣身契,身邊有一個侍從,外貌俊美,一頭長髮束脩在身後,額前有瀏海,完全沒有身為路痴和皇子的自覺,性子相當隨性,但這只是個假象,身子骨看起來像個文人,其實身懷武藝,連自己的兄弟都不知道。

第二主角:
  亞格斯.葛雷克-諾爾曼帝國二皇子,金髮藍瞳,性子和其兄二異,相當嚴謹,一投手足之間,皆有皇子的風範,性子溫和有禮,做事有條不絮,但每每遇到其兄所出的狀況,便會完全失去風雅,低咒、大叫、焦躁,只差沒丟花瓶砸碗筷,做事常以大局著想,多用犧牲少數人來換取大多數人的性命,身邊亦有一隨從,對於其兄的本性完全不清楚,單純的認為哥哥是需要保護的動物,直到最後才知道自己的認知是錯的,一直大受打擊。

其它重要配角:
  一劍-大皇子身邊的隨從,受大皇子的影響,個性輕率灑脫,對其主的本性略了解一二,但受主威脅,一直不敢告知二皇子這個認知,對其主又愛又恨,常常被氣到吐血。

  弦月-二皇子身邊的隨從,受二皇子的影響,做事一同主子有條不絮,但常常被一劍氣的失去理智。

  傑諾.葛雷克(傑諾王)-諾爾曼帝國的國王,對二皇子極其受寵,卻處處派暗殺者去暗殺大皇子,對他來說,二皇子是繼承者,大皇子則是一名可以當對手的王棋,因此在大皇子懂事之時,便極力培養他,並在學成後告知他的目的,從此兩父子勢不兩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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狀似悠閒的漫步在宮內行廊上,亞格斯嘴角掛著一抹溫和閒適的笑容,對著行廊上不期而遇的大小官員微微頷首,打打招呼,穿著一身白色的錦衣,一頭長髮梳理的整齊有絮,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淡淡柔和的金芒,蔚藍如空的雙眸深邃、迷人,謙和有禮的態度,投手投足間皆帶著一股天生王者的氣息,令四周掃著地、修剪花草的下人,紛紛停下動作給予最高注目,當中有著崇拜、愛慕的眼光,當然也不乏有幾許妒嫉的成份在。

身為天穆大陸第一強國-諾爾曼帝國的二皇子,亞格斯對於這些從小到大從沒離開過自己身上的目光,已經從侷促不安變成一種習慣了,有時候他忍不住會想,要是哪天這些目光不再停佇在他身上,他或許才會覺得不習慣。

「殿下,早!」

「你也早!米魯!」微微一笑,頷首回應向自己打招呼的下人,亞格斯腳下動作絲毫不停頓,動作依然優雅的直往自己的寢宮走去,不再理會一旁訝異的眼光以及被自己嚇到下巴閤不攏的米魯。

「殿、殿下竟然知道我的名字?!殿下竟然知道我的名字!」有些難以接受的失神低喃,心中的訝異漸漸沉澱,一種名叫欣喜的情緒如浪淘般直襲心胸,米魯的音量漸從低喃轉為驚吼,原本崇拜的眼神瞬間更上一層。

感受著背後崇拜過頭的熾熱目光,亞格斯嘴角微微一僵,有些無奈的加快腳下速度,步伐快到幾近是落荒而逃的逃回自己寢宮並迅速閤上門扉,以杜絕那些想將他生吞活剝的可怕視線。

靠在門旁,亞格斯吁了一口氣,臉上已不似適才的悠閒,深邃的藍眸顯得相當的無奈。

「只是記得名字罷了!有什麼好驚訝的?」怎麼宮裡的人,老是這麼喜歡大驚小怪的。

「因為您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殿下,而米魯只是個下人罷了!」一抹纖細的身影,從幕簾後走出並來到亞格斯身前。

對所有的下人來說,能被自己崇拜的主子能喚出自己的名字,不但是一種榮幸,同時也代表著地位的上升,因為能被主子記住,這代表著自己不是可有可無的人,至少主子還有將自己放在心上,只是自家主子似乎不明白這一層關係,也不明白他自個兒在他們這些下人心中的地位有多高。

「弦月?!妳回來了?」沒注意眼前女子心中所想,亞格斯神情有著驚訝也有著歡喜,連忙伸手扶起仍跪在地上的她,他喜道:「既然妳回來了,大哥他應該也回來了吧!?」

「這……」一提到敏感話題,弦月眉頭微蹙,有些尷尬的低下頭,不敢望向主子欣喜的臉龐。

「弦月?!」見弦月的異於平時的反應,亞格斯有些困惑又有些擔心的輕問:「妳怎麼了?是不是一路從邊關趕回來太累了?」

聽到亞格斯關懷的話語,弦月微咬紅唇,咚的一聲的跪在地上請罪,「對不住,殿下!弦月沒完成您交代的任務。」

任務?!他什麼時候叫弦月去執行任務了?最近朝內相當平靜並沒有什麼異動呀?若說有,也只是明後兩天的新王交接大典罷了,父皇老了,朝政的事也該換人分擔,由大哥來接任下一任新王最是再適合不過,大哥果決明斷,比起他優柔寡斷好得多,雖然父皇沒明說要誰來接任下任新王,一來,他不以為自己有能力勝任,二來,歷代皆是長子接掌皇位,所以他才派弦月跑一趟邊關通知大哥,免得大哥來不及趕回來接任。

所以說……他除了叫弦月去找大哥回來之外,並沒有派遣其它任務給弦月,那麼弦月所謂的任務失敗……難道大哥他……

一想到某種可能,亞格斯臉色斗然大變,語氣顫驚驚的道:「大哥他……他不回來嗎?」身為下任新王的人選,大哥不回來,那、那明後兩天的交接大典怎麼辦?

「不!大殿下已經在回程的路上了!一般來說,只要今天晌午以前便能回宮。」

「那就好!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,亞格斯眉開眼笑的連忙拉起弦月,抱怨道:「好弦月,怎麼去了一趟邊關就學起我大哥的壞習慣,嚇得我差點心跳停止,好險大哥已經在路上了,否則明天的交接大典豈不是開天窗,讓其它各國的使臣們看了笑話。」

偷偷抬眼覷了因為放心太早而開懷暢笑的主子一眼,弦月實在很不忍心在這時潑自家主子冷水,但是為了避免成為其他國家的笑柄,有些話,她還是必須據實回答。

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,她只得硬著頭皮宣告壞消息,「殿下!弦月剛剛所指的是對一般人來說。」

「嗯?!」

見亞格斯仍是一臉茫然,弦月又嘆了一口氣,「對一般人來說,從克雷姆桑城到月天城只要半天的路程,但是……我們現在談論的對象是大殿下,所以……」算是特例,不能以常理推論。

這才想起自家老哥的老毛病,亞格斯笑容一僵,嘴角微微抽搐,「我已經下令在各城鎮設置路標,大哥應該……不會……」相當努力說服自己,但是在見到弦月同情的眼神之後,亞格斯又忍不住伸手摀著自己的臉,挫敗的低嘆。

「他會!他一定會,不過……」靈光再閃,腦中突然浮出一道人影,亞格斯重拾希望,一臉期盼的瞅著弦月,「有一劍在,應該沒問題吧!」應該……吧!

「弦月就是為了報告這件事才提早回宮的。」壓下心中二次潑冷水的罪惡感,弦月很無奈的在亞格斯充滿驚懼的注視下澆下第二盆冷水,「殿下!弦月和一劍護送不力,大殿下他……」

「他……又走失了!」一張俊臉皺成一團,亞格斯很挫敗的垮下肩,說出從未改變過的理由。

「嗯!」頗為汗顏的點了點頭,弦月毫不意外的再次見到外傳十全十美、謙虛溫和、就算泰山崩於眼前,神色不變的完美主子,額冒青筋大吼一聲。

「那個路痴大哥!」接著,怒氣沖沖的衝到床前,並從床下搜出一把針線,毫無皇子風範的一面低語咒罵一面編織著圍巾。

「又來了!」半摀著臉,弦月有氣無力的望著眼前怪異的一幕。雖然她服侍二殿下已經十多年了,但每每見到這一幕還是很不習慣。

一面想著,一面聽著自家主子罵著自家老哥,並聲稱要下令在每條道路上畫上回家的指標,以供某人能順利回到家之時,弦月忍不住又潑了一桶冷水。

「稟殿下,打從大殿下十八歲那年,您就已經下令全國在道路上畫上指標,每條小巷也必須加上道路指示牌,就連初到我國的旅客,也宣稱我國這種舉動大大造福異鄉客,讓他們不須要找人問路,也能找到自己想去的地方。」

「那為什麼大哥他還是迷路了?!」委屈的瞅著弦月,他的語氣顯得幽怨。

「這……」收到一股強烈且哀怨的眼神,弦月很無奈的低下頭。

很好,考倒她了,此題無解。

她怎麼知道,依她看來,國內的指標多到足以讓全國的路痴全部消失,就連識字的六歲小孩都能毫不費力的找到皇宮的所在,而他國的剌客也跟著國內指標的設立日漸增加,連打聽消息的舉動都可以省略,就不知道為何大殿下他路痴的毛病仍是一點也沒好轉,反而越來越嚴重。

一同弦月的無力,亞格斯咬牙切齒的加快手中編織的動作,不到一刻鐘的時間,一條圍巾編織完畢,接著,他一改先前的咬牙切齒,神情平淡的好似先前的激動都是一場夢,站起身來將針線放回原處,將圍巾送給弦月後,這才打開門扉喚來一名小兵,輕聲囑咐。

「傳令下去,出動城內所有士兵,務必在天黑之前將大殿下捉拿回城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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